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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在山上时常能遇到他,一来二去的,温宁也习惯了这个小野人的存在。她给他剪去了枯死打结的长发,为他买下了农户的儿子家的旧衣服,到饬干净后,没想到小野人长得还不赖。
“在我不小心掉入陷阱后,他居然开口说话了,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哑巴,他只是太久没说话了,他告诉我他叫罗升,只不过他现在没有名字了,这个名字是养母的亲生孩子的。”
从他的身上,温宁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温宁笑着对他说。“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应声说好,傻乎乎的,哪有人连想都不想就答应别人。”
罗升已经是过去,那天后,他有了新名字,玄同。玄同,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她希望他们都能成为这样的人,温宁和玄同。两人慢慢地喜欢上了彼此,可是温宁知道,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们永远都不能在一起,温家的庶女怎么能和一个没有身份的野人在一起呢?
玄同在山中一直是以野人'面目示人,钱德望的出现让二人看到了希望,钱德望早年丧妻,一直无子,为人也宽厚,玄同救了掉入深坑的钱德望,事后钱德望提出想要收养,最后给他取名钱玄同。
钱玄同曾经上门想要求娶温宁,却被温家的门房当成神经病赶走了,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那是什么天鹅,只不过是温樊氏为了在外人面前表现当家主母的气度,让我多读了几本书罢了,我就是个随时可出售的货物。”
钱玄同成了钱德望的儿子回到了汴京城,温孝通想要通过儿女姻亲获得助力,温宁这个被发配到京郊的假嫡女自然也回来了。
温宁和钱玄同约好,她会避开耳目来见他。钱德望起初也不知道二人间的事,不过钱玄同和他同住一屋檐下,事情是瞒不住的。
在钱德望病逝前,温宁和钱玄同在他的见证下拜了天地,只是不为人所知。
“我的孩子不是野种。“温宁静静感受她的存在,她的孩子,有很爱他的父亲和母亲,是他们所期盼的宝贝。”“瞿家双生子一事,我并不知道,玄同和瞿秋白之间的交易,我也是时候才知晓,是我害了玄同。”李朝颜听完唏嘘不已,“那你现在?”
“嫁给瞿秋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怀了玄同的骨肉,如果我不嫁,一旦温家发现了不会容得下他。瞿秋白害死了玄同,瞿家在玄同出生之时就抛弃了他一次,现在又为了瞿秋白再次舍弃了他,我不能放过瞿秋白。”“瞿家发现了怎么办?“瞿秋白并不傻,这种事情很难瞒得住。
“女郎不必担心,沈大人会帮我。“温宁莞尔一笑,“心心事说完,人也畅快不少,时辰不早了,女郎该回去了,免得沈大人等急了,来找我要人来了。”
“你若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
从新房出来,天色已然渐暗。
门口守着的侍女把李朝颜送回了前院,“就到这了,沈大人在前面等着女郎。”
侍女开口,李朝颜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果然看到了沈行云在前方。
“那位侍女也是你的人。"李朝颜肯定。
沈行云点头,没错。他手下的暗卫易容,潜伏在温宁身边保护她。
“瞿、温两家的婚事也是你的手笔。”
“阿颜真了解我。"沈行云的一笑,让月亮也失色。李朝颜默默走路,这人心可真黑,先让瞿秋白以为瞿家包住了他,温、瞿两家联姻,利益置换完成,温宁有了新一代瞿家的继承人,这门亲事就是瞿秋白的夺命符。等孩子稳定的时候,就是温宁出手的时候了。“走吧,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沈行云拉着她的手腕,让她踩着踏凳上马车。
马车行驶到一大半,李朝颜才想起她忘了什么,大喊道,“沈行云,我们把谢花眠忘记在瞿府了。”“不用管他。“沈行云面色不改,继续驱赶着马车向着沈府而去。
“不行啊,万一他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阿颜是在担心他?"沈行云冷声道。
李朝颜怎么觉得这厮有点危险?
“他不是我们的朋友吗?朋友之间相互关心是应该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沈行云快速否认。
“所以我们要不要回头?"不然明天他清醒过来得有得闹了。
“不必担心,谢家有人在呢。“沈行云挥着马鞭提速,让李朝颜知道回头是不可能回头的。没门,别说门了,窗也没有,他一向是个小心眼的人。
“那就好。”
在二人不管谢花眠后,谢鹤鸣安排在谢花眠身边的暗卫终于出现了,抬起睡得死死的谢花眠回谢家去。谢鹤鸣嘴上说着不给谢花眠开门,但人回来又不可能真的拒之门外。
谢花眠不知为何竞梦到了之前谢鹤鸣罚他跪祠堂的事情,气得牙痒痒,梦里打着醉拳,还是小娘疼他,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谢亲生的了。
“林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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