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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分配便可。”
癸乖看着村民手里的婚服,问道“昨夜,您说过来接我们,不知是要带我们去往何处?”
秋长老看着五人,道:“待你们穿上婚服,我便引你们去往集结之地,你们与各自的连理一屋同住,明晚再行仪式。”
五人便没有什么再问的了
秋长老便差遣村民将五件婚服摆到桌上
五人看着眼前的婚服,相互对视一眼,便上前拿起各自的婚服
不一会儿,秋长老正坐在正房中央
癸乖和程水换好婚服从西厢房中走出,
同时,弦页官元沂台也依次从东厢房走出来
五人对视,皆是一愣
癸乖本就冷艳,此刻红袍加身更是勾人心魄的摄魂。
程水向来利落干练,穿上婚服,柔情大气别有韵味。
弦页气质出尘,贵气优雅,一身红色婚服,将俊美的身形样貌衬托的宛若谪仙。
官元气质儒雅,温和细致,穿上婚服相貌堂堂,世家之气。
沂台脸孔本就秀气精致,又喜保养,红衣婚服显得气色温柔,此刻严肃认真与平时疯疯癫癫对比,叫人别样动心。
五人怔怔看着对方,缓缓靠近,并排站立,面向正房的方向。
秋长老走出,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女们,不仅赞叹:“当真年少光阴总是稀有啊。”
随后五人便跟着秋长老来到老树处,
上次癸乖和弦页白日来时,只被这一圈的古怪立柱和老树吸引了注意,竟没有注意到在立柱外圈还有一圈的平层小屋。此刻门前都挂起了红色喜字灯笼,一圈的红光四射,喜庆又带着诡异。
秋长老领着五人从一圈屋子间走过,
五人便看到路过的房间都是一对男男女女,在房中坐着。
秋长老停在一间屋子前,“进去吧”
癸乖程水对视一眼,俩人回头看向弦页官元沂台,接着便转身进入屋内。
村民锁上门,秋长老又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处空屋,便停下,看向他们三人。
三人对视着,官元对着弦页轻生说到“小心。”随后便和沂台一同走进屋中。
村民再次锁门,秋长老看了眼弦页,转身继续向前
走到一处屋子,秋长老停下脚步。
弦页扭头看到屋中床上已坐着一位同样穿着婚服的男子。
“这是你的屋子。”秋长老毫无波澜的说到
弦页径自走进去,身后的门便被锁上。
弦页坐到男子的身旁,二人垂眸,面无表情,皆是无话。
很快秋长老和村民们便离开了祭奠仪式处。外面不再听得到任何动静。
弦页扭头去看那名男子,男子约莫十八九岁,长相还带着稚嫩,身形瘦小,看着倒是乖巧。
弦页再看向窗外,屋外灯笼的红光,映照着柱子,隐约的可以看到那颗老树位于中央。透着静谧邪魅。
男子坐着发呆,此刻像是回了神,也不抬眼看向弦页,便脱鞋准备睡觉,嘴里说到“休息吧”便掀开被子躺到床蹋上,闭上了眼睛
弦页端详了男子一会儿,便也翻身躺下,双手环臂,睁着眼睛。
弦页能感受到男子并未睡着,鼻息还是毫无规律的絮乱。
便开口道:“你是这村中居民?”
男子并未答话,半晌后才轻飘飘的“嗯”了声。
弦页见他回话,便继续问道“那你不怕吗?为何不选择不来参加这仪式?”
男子沉默了片刻,翻身躺平,与弦页一样睁眼看着床顶。有气无力的轻声说道“不是外乡人吧。”
“嗯”弦页也不隐瞒。
“村中年轻一辈倘若不参与仪式,二十岁时便会内脏腐烂致死。……与其等死,倒不如来搏一条生路。”
弦页顿了下,有问道“那你的父母?……”
男子又翻身背过去,闭上眼睛,道“……我只有父亲,没有母亲。”
弦页这才确定,他便是这村中仪式后存活的婴儿长大成人。
“你叫什么名字?”弦页问
“我们明晚就要厮杀,没必要亲近。”男子悠悠回道
弦页便不再多言,渐渐的,便听到男子平缓的呼吸声
于是,弦页也闭上眼睡去。
次日清晨和中午,村民们都会来向每个房中送食物和水。
知道天色暗下来,夜幕漆黑,才听到一阵喜乐由远至近,来到仪式处的老树前停下。
村民们,一一站到房间门口
秋长老一声洪亮的“吉时到~……开!”
村民们便同时打开房门
接着新人们俩俩一对走出,站立在老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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