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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家离这边不远,开车过去不到半小时的车程,但那是个拆迁小区,就是很早之前的一
老警察看到是那个小区,就在上车的前叹了声:“不好办啊。
他们往外走,老警察跟跟上了自己的年轻警察说:“那地方住着的大多是思想比较老化的,很难劝。”年轻警察啊了声,老警察又叹了口气:“只能见招拆招了。
单闲没跟他们的车,而是继续和游野坐在了游野的车上。
老警察看了看那辆乍一看低调,但牌子很难低调的车子,心道多半是了。
他办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案子里,印象最深的一个受害者。
....野啊
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会走不出来了,到现在每每跟那些老朋友聊起当年那个案子,提到他、想到他时,他都会难受得说不出话。因为他也是住在这一块儿的,家里还有亲戚和游野同校,所以他常常听见说游野的事,也知道那本来是个很优秀的孩子,结果被他的舅舅,被那群恶魔毁了。单闲和游野上了车后,单闲轻呼出口气,游野更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这会儿单闲分给别人的关心和担忧,都没有让他心里再诞生酸味了,反而是别的情绪在曼延。因为刚刚单闲牵住了他的手,因为....
“阿闲。"
游野轻轻揽住他的肩臂:“你别担心,有我在。
单闲在依靠他,他知道。
他终于也能帮上他了。
“.....你知道我家里不简单的。”
游野低下头,眉心抵着单闲的额头,让他看自己:“所以不要太担心。”
单闲缓慢地眨了下眼,眼睫微微扫过游野的眼睫,像是漆黑的蝶翼在交错:“嗯。”
他抿着唇,思绪太过混乱,隐隐有些猜测在脑海里,但又被紧绷的环境压迫得难以去清晰地思考。偏偏这个时候,钟老师给他打了电话。
钟老师的声音也有几分不稳:“我下课了,你们现在在去秋秋家的路上吗?能发给我个地址吗?”"......闲"
她今年带高三,这会儿是寒假学校组织的“补习班”,所以不在家。
“好。”单闲低声:“您别急,警察也跟我们一起。”
他们到的时候,钟老师还没到,单闲他们也不可能等,毕竟这事情确实有点十万火急。
他们跟着警察上了电梯,到了秋秋家敲门,都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中年男人不太高兴地开了门,见到警察制服,他既有点天性的忐忑,又有几分怀疑。老警察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说明了来意后,又有些严肃地说:
“戒同所是违法组织,如果你们已经联系上了,请把他们的电话号码、地址转交给我们,如若你们知情不报,要么按包庇罪,要么按同伙处理。我直接跟杀人未遂、非法拘禁他人处理,现在还有大半人在牢里待着,其中几个所谓的主治医生都被判了无期!”中年男人被他这一嗓子吼道,脸色白了几分,但还是倔强道:“那我们就送她去精神病院!她一个女孩子喜欢女孩子像什么话!还说什么同性恋,这不....."叔叔!"
单闲攥紧了游野的手,生怕他会因为这样的话语伤心、受到刺激:“国家法律是没有说同性婚姻合法,但也没有说同性恋是违法的!”还不等中年男人再说点什么,老警察就冷声道:“我不跟你说别的,你女儿呢?她现在在哪?我听她的朋友们说她已经失联了三天了,就算你是她的亲生父亲,你非法囚禁她也是犯法的!”中年男人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而也就是这时,一个眼含泪花的女人走了出来:“秋秋她在房间里,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单闲瞳孔微缩,老警察也气得不行:“你们还是她的父母吗!?她都不吃不喝三天了你们还要这样!她要是死了你们就高兴了?!”中年男人:“是她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谁知道她半夜有没有偷偷出来吃东西....."
.....你一把年纪的人了,别逼我骂你!”老警察一把拨开他就要往他家里冲,他问女人:“你孩子在哪个房间?”这么大动静,都说了是警察,那个女孩子也没出来求救.....
老警察在女人的指引下,直接破门了。
只是这门不知道为什么还挺结实,他几脚下去都没有动静。
游野便干脆道:“我来。”
他怕发力时会伤到单闲,特意松开了单闲的手,肌肉绷紧踹开门的那一霎那,正对着门口的窗户透进了明亮的光,照在他的身上,略微有些昏暗的屋内也多了几分亮。游野有一瞬间幻视了当年被关在那间狭小的屋子里,像是被放入了棺材的情景。
当时破门的人,不是他。
他是那个躺在地上失去了神志、奄奄一息的“尸体”,而这一次,他破开了这扇门。
就好像隔着时空,他亲手打开了囚禁自己的监狱。
老警察看见晕倒在地面上的秋秋时,直接慌了神,忙上前把女孩抱在怀里,喊了几声后,干脆道:“去医院!!!”然后又是一阵慌乱,尤其在把秋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