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第1/3 页)
窗外的光打在身上,带着柔和的光,但是舒洽却觉得该死的刺眼。
任樾同桌是个女生,去上厕所了。
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简单的小闹钟,随着数字跳动,舒洽的精神状态越发b崩。
面对任樾的油盐不进,舒洽急了,她是真的很急。
作业没写,等会班主任就要看,虽然课代表帮她了打掩护,说她作业忘在寝室没带,谁知道班主任只是冷笑一声,然后让舒洽第三节课之前补回来。
是的,原话就是“补回来”。
数学课代表董圆很是凝重的将这个坏消息传达给舒洽时,正在看小说以为躲过一劫的舒洽整个人慌了神。
“你不是帮我打掩护了吗?”
董圆点头,也是奇怪。
“对啊,我都说了你忘在寝室了,没带。其他人往常都可以糊弄过去,你说这次老严咋就抓着你不放?”
老严原名严润格,担任高二十三班的班主任,所教的课程是数学,是个在杂事很温和,只是杂事,涉及到学术方面就很严谨的中年男人。
舒洽意识到董圆说了什么不可置信抬头,她的眼里丧失了光彩,透着绝望和灰拜,一副赌输了表情。
“我是班上五个走读生之一,你说,老严怎么不知道你在帮我打掩护?”
舒洽他爹的去哪里找个寝室忘带作业?!
董圆先震惊,“我去,我都忘了。”
不过,她也为难起来,看着舒洽,“班上人的作业都交了,谁给你抄答案啊?你这次写的作业不好,老严也不会放过你,你干脆坦白了吧,说不定老严放你一马。”
她甚至还贴心的舒洽找了个解决方法。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舒洽恨恨想到,要不是她的好朋友卫雨请假了,她今天绝对不会这么惨!
怎么可能坦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老严都喊她补,说明还有机会。
舒洽摇头,她的马尾也跟着小幅度甩起来,“哪有孩子天天哭?我不信班上没人写,没人记得到答案。你来帮我!”
董圆很坦率,“我不会,抄的别人的。”
“谁?!”
“任樾。”
——
每个人的班上都有一个沉默寡言坐在角落,穿着校服存在感不高的男同学。
他们配合班上的事务,经常去搬书,也会被抓着壮丁参加运动会,但是在班上被人提起的概率比拿起扫把的频率还低。
基本是很i的老实人性格。
任樾就是这样典型的男同学。
不过任樾没近视,没带黑框眼镜,然后成绩很好。数一数二的好。
换一个话来讲,这是一个沉默的学霸。
舒洽和任樾没有任何交际。自从高一下分班之后,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舒洽知道任樾是班级第一,对他的印象只有她在看成绩表和路过年级榜的时候才会短暂浮起印象。
哦,他啊,我们班上的书呆子。
舒洽对任樾最近有了点新印象,那就是谢泽栖的好朋友,好兄弟。
谢泽栖和她说的时候,舒洽一整个不可思议。
那个时候他两正在公园走着。公园寂静,周边皆是树,一片绿浪,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很舒服的风,舒洽背手享受着,淡蓝色的长裙也跟着打个璇。
“谁?任樾?我的天,南中还有第二个叫任樾的人啊?好巧。”
谢泽栖扫了她一眼,“啊?任樾是你们班的啊。”他肯定道,“你不是十三班的嘛。”
舒洽指着谢泽栖,再一次怪叫,“你是说,那个爱打篮球,喜欢电竞,而且抓娃娃技术很牛逼的任樾是我们班的任樾?那个闷葫芦?”
“你别乱取外号。我知道你是他们班的后,还喊他多照顾你呢。”谢泽栖敛了敛神色,认真说道,显然是对舒洽对任樾的态度让他不悦,“这是我好兄弟,小乖,你别这么说他。”
“他能照顾我什么?”舒洽噘嘴不爽,嘟囔道,“谁稀罕这会闷葫芦的帮忙?我有事需要他帮?”
公园里的风再一温柔抚摸大地上的生灵,树哼唱着欢快的歌曲,“沙沙声”响起,黑色水笔摩擦着米白纸张,留下字符,答案被落下,舒洽撑在任樾的书桌上,“任樾,你别这么死板可以吗?你把作业都给董圆抄了,我抄抄不行吗?”
“不行,老师会知道的。”
你水平那么差,和董圆天差地别。一眼就看出来你是抄的了。
不过也对,舒洽和任樾没有任何交流,作为一个有原则的老实人,可能真的不会把答案给舒洽抄,不会抄个屁!
任樾不是老实人!是双标狗!作业给其他人抄,不给兄弟托孤抄!
虽然谢泽栖没死 ,但这个含金量也是一样的。
舒洽异常愤懑,几乎要喷火。
任樾穿着校服,一丝不苟,敞开拉链,里面是洗的发